里耶秦简：探索中国首个大一统王朝的生活全景

[2]1970所谓口说末师指的就是《公羊传》《穀梁传》等，传记往古指的就是《左传》。

乐正子其为人也好善、好善优于天下（《孟子·告子下》），是立志于仁后才能有的好恶。所以，王者之德是民之能够自治的保证，这就是为什么程子会说：为政以德，然后无为。

[18] 由的是人伦之道，而礼乐刑政则是使民由于其中的规矩准绳。（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三十一《与张敬夫论癸巳论语说》，《朱子全书》第21册，第1371页）在朱子看来，虽然使由之是有外力为助，但终归是自得。善政，不如善教之得民也。后世之论刑者不知出此，其陷于申商之刻薄者，既无足论矣。三、德礼与政刑 孟子说：仁言，不如仁声之入人深也。

晁错所谓‘人情莫不欲寿，三王生之而不伤。（萧公权：《中国政治思想史》上册，商务印书馆，2011年，第93页）萧公权认为在孟子是养民重于教民，养民是政治之第一义，而在孔子则是教民重于养民。八卦有乾坤代表天地，坎离代表水火，震巽代表雷风，艮兑代表山泽，这八种现象都与生命有关。

蒙先生说：实现了‘天人合一境界，对自然界的万物自然能充满爱，因为人与万物是息息相关的，人的德性就是以完成万物生长为其目的的。[52] 2．《易传》的超越观念 具体到《易传》，蒙先生指出：《易传》的最高理想，是实现‘天人合一境界。[102]蒙培元：《心灵超越与境界》，第72‒73、74页。中国的儒、道、佛都清楚地看到这一点，因而将情感问题作为最基本的存在问题纳入他们的哲学之中，尽管具体的解决方式各不相同。

[24] 蒙先生指出，这种主体性体现在《周易》占筮上：《周易》毕竟有一层神秘的外衣，要通过占筮的形式决定其结果。天人合一这个命题，在实体论的意义上是不能成立的，即人与天不可能合成一个实体，因为天是超凡的，而人至多只能是超验的。

[28]《春秋左氏传·僖公十六年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1808‒1809页。二、情本易学的心灵主体论 情感当然是主体心灵的情感，这似乎是一种主体先行的观念。[78]蒙培元：《孔子与〈周易〉》，《东方论坛》2006年第2期，第1‒4页。[4]参见陈来：《蒙培元学术发展的路向与情感观念的特质》，《情感儒学研究——蒙培元先生八十寿辰全国学术研讨会实录》，黄玉顺主编，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，第17‒19页。

[39]蒙培元：《心灵超越与境界》，第127页。这里所说的‘天，具有超越义。[79] 这是指出《周易》的根本精神就是生或生生，亦即生命活动。蒙先生说：冯友兰先生把《周易》解释成宇宙代数学，《周易》是一个模型，是一个框架，宇宙中的一切事物都可以代入这个模型或框架。

……它提倡人在现实世界中实现超越，进入‘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。[71]蒙培元：《〈周易〉哲学的生命意义》，《周易研究》2014年第4期，第5‒8页。

[43] 这实际上就是在谈境界的不断超越。他说：在《易传》中，有大量关于修养和实践的论述，都是指向‘天人合一的心灵境界的[39]。

[85] 这是在讲《周易》的根本范畴阴阳可以由男女范畴来加以表征。但必须靠人去完成、去实现，这便是自为的存在，即‘成性存存。[6] 这就是说，在蒙先生看来，《周易》不仅仅是宇宙代数，更是生命情感的表现。[7]蒙培元：《天·地·人——谈〈易传〉的生态哲学》，《周易研究》2000年第1期，第9‒17页。[97]蒙培元：《孔子与〈周易〉》，《东方论坛》2006年第2期，第1‒4页。[13] 关于这种主体情感在《周易》中的体现，蒙先生早在1989年发表的第一篇《周易》研究的专文《〈周易〉的天人哲学》中就指出：如果离开人的主体性，离开了人的存在以及人与自然界的联系，仅仅把《周易》看作是对自然界物理图式或生物学的描述，或看作客观的实在论的认识问题，都是不符合《周易》的基本精神的。

[78] 这就是说，易就是生，易道就是生道。至于境界问题与《周易》的关系，早在1990年出版的《中国心性论》中，蒙先生就已经注意到：《易传》既然提出了本体论的哲学，而且以天地变化之道、天地生生之德为人性的来源，因此，认识天地阴阳变化之理，就是实现天人合一境界的重要途径。

[74]蒙培元：《孔子与〈周易〉》，《东方论坛》2006年第2期，第1‒4页。当然，这方面总结性的专著是2004年出版的《人与自然——中国哲学生态观》。

‘易中所表现的阴阳变化……其实，《易传》已经告诉了我们，其最根本的变化就是生命的创造，亦即生命的进化，这才是‘易道的核心所在。

由尽性而至命，正如孟子所说的由尽心知性而知天事天[63]。[95] 这就是《周易》生命哲学的天人合一的自然生态观。蒙先生进一步指出：《周易》这种作为生命情感的仁，就是爱的情感。中国哲学则是境界论的。

另一方面，人在获得自然所提供的一切生存条件的同时，更要‘裁成‘辅佐自然界完成其生命意义，才能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，达到‘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。[83]蒙培元：《孔子是怎样解释〈周易〉的》，《周易研究》2012年第1期，第3‒8页。

三、情本易学的境界超越论 情本易学的境界超越论，旨在揭示《周易》所蕴含的境界超越观念，即人的存在的心灵境界特征，以及这种境界是如何通过情感主体的自我超越而实现的。当然，这方面最集中的论述仍是其专著《心灵超越与境界》[46]。

蒙先生特别强调《易传》形而上者之道的超越性。[68] 这是在讲人与自然的关系：人性既是后天的即源于自然的，故讲人性不能违反自然。

[76] 2．体现大生命体观念的《周易》哲学范畴 由上述大生命体出发，蒙先生重新诠释了《周易》哲学的一系列基本范畴： 关于易，蒙先生指出：《周易》在提出‘生生之谓易的同时，又提出‘天地之大德曰生，这就把‘生生和‘天德联系起来了。[46]黄玉顺：《情感儒学：当代哲学家蒙培元的情感哲学》，《孔子研究》2020年第4期，第43–47页。由此出发，情感儒学展开了情本易学的心灵主体论、境界超越论和自然生态论。天地之道或阴阳之道不仅是外在的自然规律或宇宙规律，而且具有内在超越性[54]。

自然界是一个生命有机体，自然界不仅有生命，而且不断创造新的生命。又如，陆九渊也是形上论者，他的‘本心说，是以心为自我超越的形而上者。

联系到《周易》，蒙先生指出：《周易》里有‘天地之心的说法（原话是‘复，其见天地之心乎），这个‘天地之心是什么？后来的理学家程颢解释说，人就是天地之心。这个大生命存在体是一个存在者整体，即是一个大生命体。

[86] 这里的父母与上文的男女相对应。他要为人的德性建立超越性的形上基础。